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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