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
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,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,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,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跟平常两个人的交流不同,他们似乎是在吵架,两个人争执的声音很大,吓得鹿然更加不敢出去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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