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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