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而张宏一看到这辆车,立刻挥舞着双手扑上前来。
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,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,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。
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
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他这声很响亮,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,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,只当没瞧见,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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