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,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:是,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,一直没有告诉你,是因为那个时候,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,是知道你会生气,你会不接受,你会像现在这样,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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