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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