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。
沈宴州收回目光,推着她往食品区走,边走边回:是吗?我没注意。我就看他们买什么了。好像是薯片,还有牛奶在这里你喜欢哪种?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
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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