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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