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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