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,由衷感慨:迟砚,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,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。
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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