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,头也没回,没好气地说:搬宿舍,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。
迟砚叹了口气,无奈回答:不是,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,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,方便省事。
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:你说你不会谈恋爱,是不会跟我谈,还是所有人?
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,抢过话头嗤了句:主任,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,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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