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的一段时间,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,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。
慕浅骤然抬头,正对上霍靳西那双暗沉无波的眼眸。
孟蔺笙也是要在这一天回桐城的,跟陆沅航班不同,但是时间倒是差不多,因此索性也就坐了下来,跟慕浅和陆沅闲聊起来。
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过了一会儿,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。
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,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,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,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。
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,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。
霍靳西听了,竟然真的不再说什么,只是不时低下头,在她肩颈处落下亲吻。
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
这一吻本没有什么特别,床笫之间,霍靳西各种亲密小举动原本就很多,缠人得很。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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