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。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
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佯装已经平复,闭上眼睛睡着了,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她直觉有情况,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,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。
怎么?说中你的心里话了?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,来啊,继续啊,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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