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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