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低下头来看着她,淡笑道:怎么了?
乔唯一听了,耳根微微一热,朝球场上的男人看了
上头看大家忙了这么多天,放了半天假。容恒说,正好今天天气好,回来带我儿子踢球。
容恒微微拧了拧眉,说: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,早前你可是答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,才这么大点,你就开始说话不算话了?
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依波嘀咕了一句。
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
申望津仍旧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多回应,等到她起身走开,才转过头,为庄依波整理起了她身上的披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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