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正准备开口,大门忽然被推开,正好是霍靳西回来,陆沅于是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,你说,我敢说吗?
他略略一顿,才又看向陆沅,你都知道了?
慕浅原本恨他害了叶惜,后来一度相信他与叶惜出事无关,无非是因为她相信叶瑾帆为了一个陆棠,根本不至于非要置叶惜于死地——以他的手段,他原本可以轻易地将这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,何必如此心狠手辣要让叶惜死掉?
霍靳西一如既往地冷淡从容,虽然礼貌,但也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。
叶瑾帆听了,仍旧只是会心微笑,仿佛是真的为她感到高兴,那就好。
后面几个人全部自觉眼观鼻鼻观心,只当没看见。
车子回到霍家时,霍老爷子正坐在庭院的树荫下闭目乘凉,听到车子的声音也没有睁开眼睛。
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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