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,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,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。
一般来说,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,现在正是月中,也就是说,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,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。
她刚刚说,有时候,你不好用啊慕浅一面说着,一面就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一瞬间,她想,肯定是他的感冒,一直没有好,拖着拖着就拖成了这样,嗓子这么哑,应该咳嗽得很厉害
酝酿许久之后,千星终于开口道:阿姨,我跟霍靳北没有吵架,也没有闹别扭只是我跟他说清楚了一些事。
千星在房间门口静立了片刻,竟然真的走了过去,乖乖在餐桌旁边坐了下来。
她懒得多看多听,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,很快又走了出去。
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
她有些僵硬地躺在床上,许久之后才想起来,这是霍靳北在滨城的住处。
车子从便利店前驶过,慕浅的脸在窗前一闪而过,千星看见了,却只当没有看见,什么反应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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