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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