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
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他现在看他已不再是烦,而是厌恶了。沈景明的背叛,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击,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。想着,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说:这是我们之间的事,你若真念着奶奶的养育之恩,这事别往她耳朵里传。
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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