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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