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,靠在爸爸怀中,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,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。
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
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
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,可是她消化得很好,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,就仿佛,她真的相信,一定会有奇迹出现。
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,那先吃饭吧,爸爸,吃过饭你休息一下,我们明天再去医院,好不好?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本就看不清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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