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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